兰州榆中:弟弟骑自行车摔成植物人哥哥守护三年多
“照顾弟弟成了全家人最大的一场战斗,一场持久战!三年多了,我离开弟弟的时间不超过十天。”家住榆中县园子乡大岘村的55岁村民金祥鹏一边给弟弟金祥里生了褥疮的臀部下面垫海绵,一边给记者说。三年多来,人熬废了、钱熬没了、债熬多了、心熬乏了,三十多万元的花销使得家里债台高筑,而20多万元的后续费用更是让这个农村家庭处在崩溃的边缘。兰州晚报记者周靖博文/图
1无依无靠打工糊口不幸摔成植物人
46岁的金祥里早年间有妻有女,后来妻子带着孩子跑了,二十多年来没有音信,至今他仍是一个人过。2015年初,金祥里只身来到酒泉市打零工。5月20日,他骑自行车时没控制住车子,人从自行车上飞了出去,一头卡在了水泥道牙子上,当场头破血流,后被好心人送往酒泉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。
重度脑出血、颅内严重损伤,必须立刻采取开颅手术。医生告诉哥哥金祥鹏,他弟弟可能下不了手术台,或者成为植物人。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,金祥里在重症监护室里一住就是十五天,命是保住了,但成了植物人,除了眼珠能动,全身丧失活动能力,一瘫就是三年半。
瘫痪后的弟弟没人管,一切只能靠当哥哥的金祥鹏照顾。三年多来,金祥鹏拿出所有的积蓄,带弟弟辗转省人民医院、兰大二院、省人民医院求医。“实在没钱了就只能放弃,一旦从亲戚朋友那里再借上些钱,又想着带弟弟换一家医院再看病。弟弟的眼珠子转着,他除了不会说话,心里啥都懂,当哥的不忍心看着弟弟受罪啊!”金祥鹏说。
2 “我是当哥的,只要我还喘着气,就不能放弃!”
“熬人”是记者采访时的最大感受。金祥鹏已经年过半百,每天5点50分起床、6点给弟弟清理被褥、6点20分开始擦身子。接下来,为了延缓肌肉萎缩,再给弟弟活动一个小时的四肢,之后还要张罗早饭、陪弟弟说话,三天洗一次澡、两天换一套被褥……这样机械化的作息,金祥鹏已经坚持了一千多个日夜。
“一夜一夜地睡不着觉,一年多下来愁白了头。就算一夜没睡着,第二天早上5点50分也要爬起来开始一天的陪床。照顾瘫痪家属真的是全年无休、一刻无休、时时都牵心着弟弟。”哥哥金祥鹏告诉记者。
和身体的劳累相比,经济的无助更让金祥鹏一家绝望。金祥鹏拿出一个本子,上面记录了这几年来弟弟的看病花销。住院费37000元、药费4600元、中成药1200元、康复治疗费1500元……金祥鹏脱产陪床没了任何收入,弟弟也仅有每个月330元的低保救助,一切花销全靠亲戚朋友救济。
“亲戚朋友帮上一次两次行,十次八次帮着我脸上挂不住。大夫说,弟弟最好在脑部植入两个钛合金的引流管,排一下脑子里的积液,减轻颅内负担。可我一问,需要将近20万元的费用,实在是没办法。”说着,这个坚毅的汉子眼眶湿润地低下了头。
“我总觉得我弟弟没有瘫痪,你看看他的眼睛,他啥都知道,就是难受得说不出来。我是当哥的,只要我还喘着气,就不能放弃!”采访最后,金祥鹏告诉记者,希望好心人能帮帮这个苦难的家庭,帮帮他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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