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标题:甘南,心上的疼
情依旧,诗依旧
一半的诗风还在甘南留恋,名叫记忆的晚风拂过草原的脸,与剩下的一半诗风汇成清扬的笛声。
白云在水晶般魅惑的蓝天之上静默,庄严的拉卜楞寺在大夏河畔清唱,当冶力关的婉约遇上合作的清爽,那是一种怎样的怅惘?
桑烟的袅袅,鸟儿的欢唱,都是草原诗人轻轻的咏唱,因为在房顶,在路上,在酥油茶的奶香味里,连呼吸都成为诗歌的影子。
歌依旧,愁依旧
席慕曾蓉温柔地说“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,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。”
站在十四楼上,手摸过脑海中故乡依稀的样子,故乡依稀的样子伤过岁月的手指,岁月的手指点缀了游子思乡的梦。
在席慕蓉温暖的眸子里,故乡清脆嘹亮,可在我这个不知名的游子眼里,故乡的歌却幻化成一种模糊的愁绪,日日夜夜堵在我的心口。
梦依旧,泪依旧
当四月的盛会在当周草原沉淀,又是谁撩起达娃湖清柔的微波在转经筒中悄悄回荡,浓烈的五月幽香正从扎尕那经过,你也是否嗅到了思乡的味道?
当六月的生机在合作青绿的青稞前沉睡,又是谁抓住原始森林茂密的期盼在帐篷顶上婉约歌唱,热火的七月舞步正从玛曲黄河边经过,你是否也记起了故乡的模样?
梦依旧,泪依旧,不是“昨夜西风凋碧树”的凄凉,而是游子站在异乡的高楼之下大声感叹“月是故乡明”的哀伤。
话依旧,我依旧
多少年后,掌心牵动出乡音的过往,发尾带着扑鼻的故乡的芳香,因为我相信,我依旧会在熟悉的街头,默默地等待乡音的回归。
哪怕生活在异乡,熟悉异乡的一切,也割不断我对故乡大草原的这份愁绪与清婉。
因为,无论走到哪里,甘南大草原,都是我放在心上的疼。
刘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