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烂王”任晓洲的创效曲
原标题:“破烂王”任晓洲的创效曲
通讯员 贾晓妮
“破烂王”名叫任晓洲,是长庆油田公司技能专家、水电厂庆北水电大队综合检修班班长,之所以被大伙称为“破烂王”,因为他时常挎着一个破旧的挎包,里面装满了从破烂里淘出的“宝贝”,维修用的自制工具、电烙铁、万用表、五花八门的配件、螺丝钉……
工作中的任晓洲不仅能解决技术难题,而且充分发挥技术特长,将昔日废旧的设备、废材料通过小创新、小改造焕发新活力。用大家的话说:“他根本就停不下来,一个个端子箱就是他的战场,装置上的一排排端子、回路里的一根根接线,都是他手下的兵,温湿度控制、时间控制,都是他的课题。他那特有的专注神情、沾满油渍的工服就是他的标志。”
曲一:一台老钻床
在长庆油田水电厂庆北水电大队的工房里,有一台1978年出厂的立式调速自动钻床,这台“崭新”的钻床,一点都不符合它的年龄,“红旗设备”标牌很显眼。这台早该报废的钻床,怎么还在服役呢?
原来,在2020年疫情期间,闲不住的任晓洲在值班时,发现这台早该退休的老钻床大柱、边盖、摇臂轴、主驱等主要部件锈迹斑斑,如果上报故障,这台钻床只能按报废处置,而再添置一台新钻床,得好几万元。仔细思量,他决定动手修理。
说干就干,任晓洲叮叮当当的拆解起来。这台40多岁的老钻床像是憋着脾气一样,好多螺丝卯着劲就是拧不下来,任晓洲给每个螺栓都打上松动剂,一点一点地拆解。在拆除顶驱电机的时候,“吧嗒”一声,把电机底座的螺栓硬生生地拧断了,任晓洲又翻出电钻和丝锥,换上新螺栓。第二天一早,他刮去残留的青稞纸垫,清洗了整套齿轮组和传动箱,对电机进行了保养,拆开主驱修复好油封,买来重载齿轮油。第三天,剪好新的耐油青稞垫,再安装好齿轮组,修好自动摇臂,在涂上密封胶,上紧了四个侧盖,最后,加注好齿轮油。经过三天的努力,老钻床旧貌换新颜,又能正常工作了。
任晓洲说:“93块钱,一桶油、一管胶,我可换了个大宝贝。”
曲二:两台旧装置
“滴、滴、滴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声音,从哪里发出的?”水电厂四合塬变电所值班员侯师傅仔细检查了整个高压室,原来是10千伏出线柜上的一台开关状态指示仪出现故障,她刚上报完,任晓洲就直奔四合塬变电所高压室,立即对开关状态指示仪进行检查,发现是插件损坏。
侯师傅打算上报以后,重新换一台新的。任晓洲一边翻工具包一边说:“我找找有没有能用的零件,看能不能修好,这一台装置得七八千元,我们要把钱花在刀刃上。”
他从库房里翻出两台损坏的旧装置,又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找出了一个旧旋钮、几个显示模块,就地坐在绝缘踏台上钻孔、磨削、焊接,嘴里还叨叨地说着:“看我能不能把你修好,两个旧的组个新的,也值了。”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维修,改装好旋钮和排插接线、焊接好显示模块,通电试验,装置又亮了起来。
曲三:三个旧线夹
线夹实际上是设备线夹的简称,这三个线夹又是咋回事?还得说说这个“抠门”的任晓洲。
2020年春检,一处变电所35千伏所变时,任晓洲和同伴拆除了高耗能旧所变,吊装换好新所变。在连接35千伏高压侧导线的时候,任晓洲站在平台上仔细地寻找着换下来的三个旧线夹。同伴头告诉他已经被扔掉了。任晓洲恼火道:“这不是胡闹嘛,为什么要扔了,好好的线夹,清理干净还能用。”任晓洲随手摘下安全带,下了平台,在地上找到那三个线夹,一颗一颗地配好螺栓,翻开他的背包,掏出锉刀和砂纸,盘腿坐在地上捣鼓了起来。
不大会儿功夫,三个满是锈迹的线夹被任晓洲打磨得干干净净。他说:“这不好好的嘛。都像你们这样,啥都换新的,那我们还叫啥检修工,直接叫换件工吧。这不是抠门,节约得从点滴做起。”
就这样,“抠门”的任晓洲按照能用不换、能修不换、能换小部件不换大部件的原则,不断挖掘废旧料的二次利用价值。
这就是“破烂王”任晓洲的创效曲。他最近还把变电所损坏的21盏照明灯具进行了修补,让“这些退休的老兵”重新在变电所发光发热,节约了2.54万元的材料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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