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文化微谈】“戏说”半川先生霍宗良书画
原标题:“戏说”半川先生霍宗良书画
初识半川先生是在一个周天,于朋友李东胜君的诊所邂逅。那日,半川先生霍宗良先我而至,是找李君检查身体的,我则是纯属寻友闲话三七的,不期而遇,大喜过望,三生有幸。闲谈得知,半川先生与我们都是老乡,并且家乡之居相去不远,各村熟稔者甚多。故此,说起乡邻亲朋,倒也能够牵强附合,称得上蒹葭之谊。此后,来往不绝,甚为亲密。某次茶会,三人笑谈风生,人文艺术、花边轶事,无所不涉。谈到浓处,戏称为“三贤”,而半川最长,却甘愿叨陪末座。由此,可见霍氏为人处事之一端。
半川之书画虽然经传微少,但是业界颇为器重。经传微少者,因其人朴实憨厚,不事喧哗鹊噪,故知之者少;业界颇为器重,是其书画才气不可汩没。霍氏之书画作犹如其人之衣着打扮,有着朴素古拙的气象——这是表面入眼的感觉。他的书画作品表现出来的这种朴素古拙的气象,与他自身“居移气,养移体”有着莫大的关系。据说,他少小时候七八岁既已搦笔练字,三十余年坚持不辍,自然而然独有意境。看他运笔本来拙笨,未有可道之处,然则仔细观察品味,才会发现,字里行间无不凸显力透纸背的功力,以及继承古代书法家的逸风。可谓是习字临帖百家,而有所悟,大巧若拙,含韵藏意,风发如飙,粗犷率直,张牙舞爪(或许可以说得文雅,但是与半川书法意旨相去甚远);虽然牙爪如飙,但是却不张狂尖锐,反而有些温馨宽厚。书法如此,画作亦如此。半川作画,凡山水、花鸟、人物,无不以“拙”为本——换言之,画中笔触所到,无不传承古人(六朝五代、唐宋元明)“教条”,当然,教条只是基础,融入个人思想、笔调、理念、意趣,这才是重中之重,也是踵事增华的必由之路。上述是官样文章,实际说起来,霍氏的画作其实是传统派,不事张扬,数年来如一日,画风不渝,坚贞如初。现如今,文化艺术主要依赖的是炒作,而半川坚守偏僻贫瘠之土壤阵地,耕耘播种,竟然超出自身之期望,居然花开嫣然,虽然开得朴拙拘谨,但是可说可道之处可与当代大家名家相提并论——这主要来之于书画家本人于不知不觉中天然坦然培养的一种情操,这种单薄淡泊的情操,是并驾齐驱与大家名家的青年才俊才能具有的,是天才书画家与生俱来的,不仅是艺术资源的继承创新,也是文化思想的熏陶,更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意志和意旨的个人书写叙述,是繁华浮躁社会中的一个清道夫。
半川之书画热情,犹如宗教、恋爱般似的纯洁真挚,且一丝不苟。多年来,书画界同仁,视之为守拙,不知改弦易辙,所以至今毫无作为。半川一笑了之,真可谓自有其道,任其拳拳,我独邈邈。近年来,霍氏对于花草鸟雀情有独钟。他所画的竹子、兰草、牡丹,兴之所至,看似粗劣勾勒,实在粗中有细,劣中显优。门外者,首观,不以为然;再看,情形仿佛;三品,不绝称赞;四味,爱不释手。鸟雀,更是如此,看那枝头小憩,似乎几欲跌坠,然而别有况味,不知生活、不善观察者很难体味。最为难得的是画家不改多年所执着经营的山水画卷,山是磅礴的山,水是横流的水,树是婆娑的树,云天缥缈,水影茫茫,一叶扁舟,老翁钓者。有诗,有意,有趣;是画,是诗,更是风景;可观,可赏,可品,可味,可游,可玩;但凭意兴所致,无不有获。
高山流水,是为知音。要知半川,要懂半川,还得仔细端详书画作品。其人书法、画作,天然一派中,隐然可见书生意气,只不过是大气雄厚的那种,分明是“读书破万卷”的衬托;否则,何以那么贴切,那么自然,那么古朴。半川先生作画更是性情中人,有时候五日一石,十日一水,有时候不费半日或者是一时半刻即成佳作。闲暇时间读书,文章也偶一为之,记事、写人、描物、绘景,情真意切,读来荡气回肠。所谓言为心声者是也。文章如此,书画何尝不是?至此,半川先生之所以为半川,已然了之于心。人无完人,纵然是天纵英才也有缺陷,何况我们普通人呢!半川先生的书和画,都在逐步完善,渐臻佳境,有朝一日定会登峰造极,成就书画艺术之能事。
回过头来再说,半川先生其实也是书画坛的一种现象,更是一种态度,所以造就成了这样一个卓尔不群的局面,自居一隅,独自徘徊,独自思考,独自吟唱,晓望朝阳,晚看寒月,情有独钟,任其春秋、人事风云变幻,我仍泰然处之。这就是他的人,也是他的书画作品,苍凉中可见不久即来的繁华,贫穷中可待艺术殿堂女神的惠顾。往昔,他曾首师著名书画家马刚先生,受益匪浅;后来,北上问艺京华,再师书画大家梅墨生先生,更是多所补济;如今,半川先生已经年过不惑,对人生,对艺术,都已经明了不惑了。龙从云,虎从风。半川先生从云从风,焉不腾空翱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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