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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步升叶舟作品研讨会在兰大举行

17-12-19 07:42 来源:中国甘肃网-兰州晨报 编辑:杨亚楠

  原标题:新世纪西部作家论坛再度“开坛”——

  马步升叶舟作品研讨会在兰大举行

  研讨会现场学术气氛热烈。记者 田蹊摄

  马步升

  叶舟

  中国甘肃网12月19日讯 据兰州晨报报道(首席记者 雷媛 记者 魏娟)12月17日,新世纪西部作家论坛——马步升、叶舟作品研讨会在兰州举行。

  此次论坛由兰州大学文学院主办,甘肃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协办。兰州大学文学院院长李利芳介绍,此次研讨会以现当代学科为主体,为在校的教师和博士、硕士研究生们提供了一个展示自我、与作家直面交流的平台。参与研讨的都是年轻的文学研究者,他们来自戏剧影视、比较文学、现当代文学等各个专业学科,充满朝气,研讨作品的角度也更加新颖独特。

  省作协主席马步升感谢兰州大学能召开这样一个研讨会,“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,我写作30多年了,写过小说、散文、文学评论等,已经写了600多万字。因为自己的写作与职业没有必然关系,因此写作是出于内心的热爱,写作更加放松自由。所以有时候也会出现水平不一的情况,有段时间作品质量还过得去,有段时间就相当凑合了。当然我的写作还没到头,感谢兰大的师生们能对我过去的作品进行评述,也是我和以前的自己做个‘了断’,再继续写些对得起自己爱好的作品”。

  省作协副主席叶舟表达了自己内心的“诚惶诚恐”,他说:“我早上5点起床,沐浴更衣,走过一只船、走过兰大校园,来到这里。我从小在这附近长大,在兰大的校园里摘过樱桃、掏过鸟窝,非常亲切而熟悉,这是我少年时代的记忆,也是写作灵感的来源。我从上大学开始写诗、写小说,写了33年,其实都在写一只船、盘旋路、兰大,为一条街道写一本传记。这次来研讨会,我带着耳朵来倾听,感谢大家的批评指正。”

  著名作家张存学、新锐评论家唐翰存也参加了研讨会,并结合马步升、叶舟的作品进行了评述。

  链接

  关于马步升

  兰州大学文学院博士生吴世奇:

  陇东大地是马步升的生长空间与精神故乡,也是其文学世界的重要呈现景观,在马步升的文学创作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。乡土民间是马步升小说重要的创作资源与表现对象,作者通过民间的叙事语言、模式、视角等技法,形象生动地把陇东地区乡土民间的思维方式、政治话语、社会形态表现出来,带有尝试复原与重构乡土中国人类精神家园的色彩。

  兰州大学文学院博士生马硕:

  马步升在“陇东三部曲”中以仪式为叙事对象,通过人物在仪式中的行为表演,展现了当地独有的文化。在仪式书写的过程中,作家以“历史记忆”、“边界划分”为仪式书写的主题,描绘出文本隐喻的家族发展历程,以及各式人物的行为性格特点。这样的书写方式让马步升的小说在表现人物之间美好感情的同时,让读者体味到了叙事中温暖、崇高的仪式感。

  甘肃省作协副主席、著名作家叶舟:

  马步升是一个“博物君子”,词典专家,知识非常丰富。他来自陇东,那里文化底蕴深厚,使他有着丰富的乡土经验。他的散文则体现了作家的生命观和价值观,小说中最欣赏的是《哈一刀》,非常惊艳。夸完之后我也提个意见,他是被知识、学识所“伤”,有时免不了炫技,如果小说中能控制好就更好了,有十麻袋东西,只能给别人拿出三斤四两。

  甘肃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常务副主席、著名作家、评论家张存学:

  马步升是个多才多艺的人,作为小说家、散文家、评论家,他写出了许多精彩的作品。小说《哈一刀》是最精粹的一篇,真性情,不带任何目的和功利性,也体现出作家自由、率性的另一面,长篇小说《青白盐》则将他的文学积累全部发挥出来,语言自如,人物情节转换成熟,很有历史叙述感。

  中国现代文学馆客座研究生、著名评论家唐翰存:

  马步升是一位“走”出来的作家,他行走在大地上,在作品中体现出了大的格局,有天有地有人。他的作品题材丰富,重点展现乡土、家族,离开故乡看故乡。作品的语言更是古雅与土白话结合,很有特色。他建议,马步升在形而上和终极情怀上再做进一步的突破。

  关于叶舟

  兰州大学文学院研究生张定华:

  评论界一向认为,叶舟的诗歌是翱翔天际的,只关注纯粹的、形而上的东西,而缺乏对具体实际的“人”的关怀,事实上我们发现未必如此:叶舟始终关注中华民族精神文明的发展,试图以充满文化力量的诗句,激励民族找准方向、奋勇前行。关怀“天下”,也就是关怀群体意识上的人。叶舟虽不写现实苦难和生活具相,但在这个“后现代”情绪弥漫的时代,叶舟以其诗歌创作,确证了个人还有升华灵魂、感悟神性的可能,还有连通历史、回溯本根的可能。毋宁说,叶舟的诗歌给人希望和信心,对人有种“向上”和“向后”的关怀。

  兰州大学文学院讲师张春燕:

  比如《羊群入城》,小说主人公“周大世”与“平娃”的名字就说尽了微末里的荒凉的“生”,顺遂平安的人间祈愿。两人的相遇误会,细笔描摹,将尘世间隐在暗中的瑟瑟发抖的暗伤揭出来,却又越过了关于现实、社会的质问,人与羊同命,而羊何以必死,这就是天地不仁了,众生可悲,即在此处。这是叶舟的生命意识。但他写的是微末里生的坚忍,生的虔敬和生之神性。所以,他的小说里有很多聆听、晤对的姿态,在那些秘密的交契中感知宇宙和神意。叶舟从他的名字出发,从那条叫做“一只船”的街道出发,也领会了神意,关于那一叶舟的超逸和引渡的意味,在他的小说中也形成了强势的意象性言说。可让我们从那无数的“迷津”中获知启示,坚守此身与此心。而作者的慈悲处,恰如鲁迅语,“无穷的远方,无数的人们,都和我有关”。

  甘肃省作协主席、著名作家马步升:

  在中国当代作家中,我持续阅读的作家大约十位,坦率讲,如今一个个被我抛弃了。虽然这些人的作品水准不低,但在我看来,这只是他们作为一个作家的完成时,只能代表他们还能写出东西,但是他们的创作史却没有递进。就在这个作家群里,叶舟是我至今持续阅读的一个。一段时间里,我很想用一个简明性的词语试图来涵盖或者定位叶舟,却一直不得。现在,我终于想到了——“阔人”,大地上的“阔人”。这还是来自于叶舟的小说《大地上的罪人》。显然,这个“阔人”是一个精神指向,它意味着叶舟源源不断的创作中的递进和变化,这是最让人佩服和惊讶的。

  甘肃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常务副主席、著名作家、评论家张存学:

  写作对于叶舟来说是他向世界吁求的方式。世界对他来说更多的是外在性的,是他克服自身有限性并能够激发他精神向上的神性王国。在叶舟的天空中,始终有耀眼的星宿,它们是叶舟的引航者,也是叶舟的内心能够饱满起来的外在力量。对神性世界的幻想和追求使得他的创作具有了巨大空间,并在此空间中他极其聪慧地挥洒他的才华。与此同时,他又在此空间中观照现实的荒诞。

  中国现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、著名评论家唐翰存:

  叶舟的诗歌在当代中国诗坛是一个非常稀缺的“品种”。高蹈、高迈、超拔、浓郁的诗情和浪漫主义的冲动是叶舟诗歌的特质。在诗歌普遍落向日常叙述、隐藏炙热情感的今天,做到这一点尤其不易。叶舟的诗高迈却不空洞,其表达精细、唯美,语象十分具体。

  兰州晨报首席记者雷媛记者魏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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