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苹果，找工作 快手上的“甘肃故事”

　　原标题：种苹果，找工作 快手上的“甘肃故事”

陈厚武（右一）甘肃之行在果园为果农现场授课

刘超视频中自我介绍

车建平夫妇觉得刘超很实在、很贴心，像“娘家兄弟”。

　　2021年，脱贫攻坚主题剧《山海情》火了。这个讲述福建对口支援宁夏扶贫、跨度二十余年的故事，感动了无数人。而在快手平台，也有两段现实版的“山海情”。

　　“江苏小苹果”陈厚武：60多万果农依靠的“大树”

　　“族长就像一棵大树，甭管谁从外面回来，看到他立在原上，心里就踏实了。”这是《白鹿原》中陈厚武最喜欢的台词。在他眼中，族长白嘉轩付出从来不要求回报。陈厚武觉得，人立于世，本该如此。

　　对于快手上的60多万果农粉丝来说，陈厚武就是那棵“大树”，一棵在致富路上可以依靠的大树。

　　陈厚武在大学里学的是美术专业，2002年毕业时，因为父亲的腰不好，他就放弃了自己的专业回家帮忙种苹果，这一干就是20年。虽然起步并不顺利，但他一边听课一边实践，慢慢形成了自己的技术体系，种的苹果从品相到口感，有了自己的特色，成了抢手货。

　　有一天，陈厚武在农场注意到，每到休息时间，工人们都在发快手。受他们影响，陈厚武也下载了快手，注册了名字为“江苏小苹果”的账号。

　　2019年，“江苏小苹果”开启快手直播，教网友种苹果，每晚7点半到9点半，风雨无阻，雷打不动，来听课的粉丝越来越多。3年时间，“江苏小苹果”粉丝达到近60万，直播间里超过四分之一的粉丝是甘肃人。

　　甘肃省通渭县的杨文卓便是陈厚武的粉丝之一。年过50的她，家里有7亩苹果地，“以前没人管，也不懂。全靠自然生长，一年顶多卖两三千块钱。”但自从关注了“江苏小苹果”后，杨文卓每晚都会准时打开手机听陈厚武直播讲解，小学文化的她，每次都会工工整整做笔记。随着种植技术的提升，苹果品相越来越好，销量也逐年上升，8000元、1.8万元、4万元……“我的苹果去年卖出了最高价，五六元一斤。周边的几个村，只要是学习了陈老师技术的果农，都能卖到全村的高价。”杨文卓说。

　　2021年，“江苏小苹果”的粉丝突破60万。他们到底学到了什么？学得怎么样？既然甘肃的粉丝多，陈厚武决定去甘肃看看。

　　六七月之交，陈厚武和快手的同事一起来到甘肃，走访了定西通渭、天水秦安、平凉静宁等五个地方，看了很多果园。每到一个地方，附近都会有两三百名果农闻讯赶来，陈厚武就在现场为果农们讲课。

　　“感觉自己就跟明星一样。”陈厚武说。此前一晚，得知陈老师要来，杨文卓激动得一夜没合眼。她为陈厚武送上了一面锦旗，上面写着“技术精湛响陇原，心系粉丝帮致富”。杨文卓说，“因为有了陈老师，我和乡亲们才踏上了致富路。”她发自内心感谢陈老师，也感谢快手搭建了一个这么好的平台，让他们结识了陈老师。

　　“他们不但自己在学，而且会把自己学来的教给更多人。”陈厚武认为，让粉丝带粉丝，是他努力的方向。用自己的技术照亮别人致富的道路，这也是陈厚武在快手直播的初衷。

　　“刘超人力”主播：农民工眼中的“娘家兄弟”

　　“大家好！我叫刘超，是一名退伍军人，也是一名共产党员……”刘超快手账号“刘超人力”上的置顶内容，是一条自我介绍的视频。

　　这个专门服务于蓝领招聘的账号，粉丝已超过66万。“去年我们帮助5000多人找到了工作，都安排进了江苏的工厂。”刘超说，“他们基本都是农民工，甘肃出来务工的人挺多，占到了总人数的十分之一。”

　　2010年，刘超退伍回到了河南鹤壁老家。父亲因为癌症做了几次手术，欠下了38万元的债务。“我把债务全扛下来，想办法挣钱把债还上。”刘超说。他尝试做了很多工作，开过大货车，做过汽车改装，经营过服装店。

　　2020年年初，受新冠疫情影响，服装店生意也停了。有做人力资源的朋友建议他，可以试试线上招聘，沿海省份的工厂用工需求量很大。

　　疫情缓解后，刘超专门去了一趟江苏，在苏州、昆山、盐城等地做了市场调研。“我发现很多求职者很吃亏，因为这里做招聘的鱼龙混杂，坑蒙拐骗时有发生。”刘超觉得，工厂要用人，应聘的农民工需要靠谱的人力服务。“我想做蓝领招聘的一股清流。”刘超决定尝试一下。

　　2020年5月，刘超开通了快手号，开始通过直播进行招聘。当时有个口罩厂在快手上找到了他。一周时间，刘超就帮这家口罩厂招到了200个人。此后，每晚8点到10点，刘超就在快手做直播招聘。“我是农村出来的，对每一个应聘者都有一种感同身受的亲近感。希望他们能够找到性价比最合适的工作，同时规避掉那些坑蒙拐骗的套路。”刘超说。

　　在快手发布招聘之前，刘超都会组织专人去“验厂”，去看工厂的环境，食堂、宿舍、工作时长等，至少要验两天时间。久而久之，刘超的人力资源公司不但在应聘者中赢得了口碑，还赢得了当地工厂和政府部门的肯定，专场招聘的合约不断抛来。今年春节期间，在快手组织的新春招工会上，刘超与当地镇政府合作，从初三到十五，每天进行一场招聘直播。

　　来自甘肃天水的车建平夫妇对刘超印象深刻。过去几年，车建平夫妇一直在江西九江经营着兰州牛肉面馆，突如其来的疫情让生意很难做。去年10月，夫妻俩合计了一下，想进厂里找份工作。有一天，车建平的妻子李娥娥无意中刷到了“刘超人力”的直播，夫妻俩觉得刘超说话实在，就在直播间报了名。

　　为这对第一次进厂的夫妻找工作，一开始并不容易。刘超尝试了多家工厂，终于为夫妻俩找到了心仪的工作，这家工厂还贴心地安排了单独的“夫妻宿舍”，可以自己烧饭。“感觉刘超就像我的娘家兄弟，亲切暖心。”李娥娥说。

　　在刘超这里，车建平夫妇的故事并非个例。能够帮这些出来务工的人找到合适的工作，刘超和他的团队感觉很有价值。

　　截至2021年底，快手应用的互关用户对数累计超过163亿对，近5.6亿个农产品订单经由快手电商发往全国各地，这背后是全国各地主播与粉丝、粉丝与粉丝之间织就的一张相互帮扶网，这张网的远方，通向共同致富。

　　奔流新闻·兰州晨报记者 王夏菁